裴瑱是恨极了白寒,一想起每次见面总会中白寒的计,他下手愈发没有轻重,不过是脱人衣服也在白寒身上留下了红色的印子。白寒吃痛也没叫出声,只伸出手要来替裴瑱宽衣。裴瑱没有理会他,松开自己裤头放出半勃的凶物,就提着白寒的腰叫他一翻身跪趴在床上,也没管白寒是否跪住了,便提枪刺入他两腿之间,抵着两片花瓣奋力耕耘,不时还凶狠地顶撞白寒腿间垂软的玉茎。
今日燃香时白寒只燃了一小块,原只是打算让气氛暧昧些,好缓和一下同裴瑱的关系,不曾想这么一点量就点着了裴瑱的火,而自己却因为药量不够迟迟没有反应。裴瑱动作大开大合,在他的身体上肆意驰骋,恍惚间白寒觉得自己是在驯服一匹不会被驯服的烈马,他骑在马背上,马儿跳动着将他甩来甩去,快要将他摔倒地上,他抓不住缰绳,只能双腿更使力地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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