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毅目光闪烁，心中虽有千般疑问。
但最让他耿耿于怀的，还是那些将他从九重天击落的存在。
“前辈，那些向我出手的，究竟是何方神圣？他们的力量，似乎远超我所认知的任何仙人？”
接引使闻言，有些疑惑的看向姜毅，有些怀疑姜毅为何连这些基本常识都不清楚。
不过想想这家伙敢在九重天搞这么一出，倒也是情有可原。
恐怕是那些只会闭关静修的呆子？
不过，就算是呆子，也是资质逆天的妖孽呆子，留个善缘也不是不行。
神色变得凝重，他缓缓转过身，目光似乎穿透了无尽的混沌，望向了那遥远而不可知的深处。
“你所遭遇的，乃是混沌初开时便已诞生的古神。
他们并非如我们这般，通过苦修达到如今的境界，而是自混沌诞生之初，便一同诞生的上古神祗，生来就与天地同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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