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谁？”
小玄子第一次对着自己的脑子发问。
那声音传入脑海，通过灵魂之力，对着自己的识海发问。
“我是谁？”
“蠢货，我当然是你啊！”
那道声音恨铁不成钢的呵斥道：“刚才要不是我，你早就死在那些修士的手下了，你现在还有脸问我？！”
“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软弱无能的男人，秦君说得对，你就是没出息，但凡换个人当他的弟子，都会有一番成就和作为的！”
那声音还在不停的指责小玄子，丝毫没有给他留面子。
甚至到后来，都直接开始人身攻击了。
“你......”小玄子被说的满脸通红，好半晌都没有蹦出一个字儿。
“我什么我？”
“你知不知道，刚才看到我操控身体杀人的时候，秦君眼神中的那个欣慰，你根本就没有让他满意过，根本就不是一名合格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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