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年过去了,临近年关,深市繁华的街道上瞬间变得渺无人踪,杨爷爷除夕前天,早早前往菜市场采购年货,他们爷俩当晚在饭桌上对饮成诗,林铭歌即兴创作了一首三行诗“生活如初雪消融,埋葬于泥土;待来年初春,也不见其踪影;生活其实就两字儿,操蛋。”
“生活真操蛋,喝酒。”初显醉态的杨爷爷比往常话更少,醉酒的他没有将情绪放开,反而隐藏了真实的一面,他闷声饮尽了一杯又一杯低浓度白酒。
在两人神志保持片刻清醒之时,这场欢畅的诗会正式结束,林铭歌脑袋沉甸甸的,仿佛有千斤重,但他内心是喜悦的,尽管他不知道这升腾的情绪源于哪方面,带着这份难得的喜悦他安然入睡。
母亲将他寄回的信和钱珍藏在首饰盒里,发黑的银戒指是装在盒里唯一贵重的物品,而如今那几封承载着思念的信取代了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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