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酌不置可否地点点头：“第二，那具人造容器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偏僻县城的卫生院，谁把它带出实验室的？谁送去的？还给起了‘荣亓’这么个名字？”
卡梅伦陷入了思考，没吭声。
白晟看看他，又看看沈酌，迟疑片刻后终于咳了声，谨慎地道：
“那个……当年的第一代hrg研究员里，会不会也存在内奸？”
第一代研究员全都壮烈牺牲了，因此这个问题是很冒犯且得罪人的。白晟已经做好了卡梅伦怒不可遏叫他滚出去的准备，但出乎意料地，卡梅伦只捏着下巴，冷静地摇了摇头。
“我不觉得当年会有内奸跟001精神体做什么交易。”他慢慢地道，“但……也许会有人暗藏私心。”
白晟疑道：“私心？”
“‘容器’是被地外文明编纂过的基因样本，当时有一部分研究员觉得这个人造胚胎弥足珍贵，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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