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辈子我稀里糊涂连累你们都送了命。”
“第二世的时候，我走错了路，恨错了人，也爱错了人，又连累你们惨死。”
“心蕊——”
“第三世，我想着，既然救不了人，那不如一条道走到底，我奈何不了赵斯英，但我收拾个秦野还是很轻松的，所以——”
她看着秦大伯睁目结舌的样子，哈哈哈大笑，“所以，第三世我一条道黑到底。我活不了，总要拖着一个跟着我一起死。”
“心蕊，你——”
秦心蕊继续向后退，水没到她的胸口。
“秦秦姐，是我骗来的。”
“明明一样的脸，为何她从小到大顺顺利利、坦坦荡荡，为什么我却这么倒霉？”
“我不甘心啊，她那么干净，连心都是红的，而我呢，我整个人却像是从阴沟里爬出来的一样。”
“我就在想，要是她在我这个境地的话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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