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晏并没有太深的心思。
她厌烦说教,厌烦彼此生疏的距离,便想借着机会逗逗这正经人。说来也怪,每次遇着闻阙,她都有种微妙的恶意,想看他失态,想让他乱了分寸。也许是因为他瞧着太干净太冷了,教人忍不住做坏事。
所以她出门前,特意挑了沉知婴绣的这件裙子。裙面每一朵花,都见证过她与沉知婴的淫行。
所以她割破指尖,惶惑无助地,像受尽了委屈的小猫,对闻阙诉说疼痛。
闻阙没有再唤叶舟。
他弯下身子,拿洁净的绢帕为她裹伤。
姜晏又闻到那股微苦的冷香了。她凑近他,细细嗅闻,动作并不明显,但闻阙显然有所察觉,手上动作变得僵硬起来。
给绢帕打了个结,他迅速后退。
姜晏偏偏要说:“闻子鸠,你身上真好闻。”
“莫要唤我闻子鸠。”
闻阙蹙眉,不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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