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院里。
苏荒、赵清歌守在病房的外面。
足足半个小时，两人没说过一句话。
“苏荒，咱们做事，都要跟着证据走，现阶段你所有的证据，只能证明方雪芹和程明博在一起说话。没错，他们的确是说了一些你不想听的话。别的所有事情，都是你个人的推测，不算数！”
赵清歌突然就说话了。
由于苏荒的社会地位很高，身家也很可怕，赵清歌还是很注意自己的措词的。
但言语之中，那咄咄逼人的劲儿，也已经显示出来了。
“她要不是心里有鬼，干嘛要撞墙？”
“苏荒，我发现你真的不懂女人。女人撞墙，可以有很多种可能的。一个清清白白的人，被她的老公污蔑，气愤当头，那也是要撞墙的。”
赵清歌也有点失去理智了。
她是没有想到，方雪芹竟然会撞墙。
这是被逼得无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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