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奕回来那天晚上，宋温莹收到了纪泽的电话，她便也知道了这件事。
简单聊完工作后，纪泽沉默下来，宋温莹听着手机里的呼吸声，也沉默了。
两人静默着，可惜手机无法传递对方的心跳声，只有呼吸响在两人耳边。
“我…”纪泽的声音从手机里响起，但只发出了一个音，像是没准备好想说的话一般又闭上了嘴，“如果没有成功。”你会怎么做，你还会…
宋温莹静静地等待纪泽说完，但她已经知道对方想问的问题了。
“你还会要我吗？”
的确，他们之间的是关系是以合作为开头的，尽管之后的发展并不只是合作，她可以理解纪泽的惶恐与不安，关系里合作是基石，那么一旦合作失败，关系自然会随之破裂。
纪泽尽全力想要控制住自己，但是他还是听到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，他此刻迈出的一步，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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