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中没有回答。
“交往过也没什么，谁能没有过去啊？我怎么会在意她的过去呢？没事，我不会介意的。”
红中没有回答。
“谁追的谁呀？”
“发展到哪一步？”
……
红中一直没有回答，不承认，不否认，不卑不亢。
什么也没问出来。但老总一点也没生气，从老板台后走了出来，拍了拍红中的肩膀，“没关系，我说了，我不会介意的。愿意说就说，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。不会影响到你的工作。”
老总貌似很挺大度。
老总嘴上越说不介意，心里越是介意。
总啊，您既然都这么介意了，干脆把他开了得了呗。
那不成，红中拉来了一个大客户。老总是商人，挣钱永远是第一位的。在确信能把那个客户完全留住之前，老总不会开掉了红中的。
万一红中把客户带走了呢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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