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士没多久便将郁闻推进产房,蒋横义换好无菌服,带了产褥垫和蜂蜜水,怕郁闻分娩时脱力,又喂他吃了点东西。
“蒋横义…”
胎心监测已经撤下,郁闻哭腔更浓,声音黏腻,鼻间插着淡蓝色的软管,正在吸着氧。他双眼湿漉漉的,颈侧的筋随着急速的呼吸来回跳动。
“我在这儿呢。”蒋横义把他溻湿的刘海儿用手抚了上去,露出白净的额头。
郁闻又哭了一声,咬牙忍着剧痛,他的孕肚浑圆高耸,像颗充足了气的大皮球,依附着这具瘦弱的身躯,仿佛要把薄薄的肚皮撑成透明的薄膜。
“啊啊…!”
宫口被手指抵住,娇小的阴道里插着一截粗实的手臂,前所未有的剧痛传来,像在缝隙里硬生生凿出个大洞,再撕扯着子宫往两边拉开。
痛感累积到极致,郁闻双腿瘫软,身上的病号服也歪歪斜斜地被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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