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如唐爸爸所说。
这时候，援助贷款这些，日本的要远比苏联的好申请，利息也低的多，且，附加条件也少。
但，秦向河要的可不是真正贷款。
待听完唐爸爸的建议，他立刻回，“锦湖最近没什么大动作，暂时还不需要。是我……在香港的一个合作伙伴，他生意做得蛮大，最近还在海外收购了几家大型公司，也是这，资金周转出了点问题。他公司的业务，在海外和日本那边有不少重合，日本的低息贷款怕是不太好申请。听你提到苏联，我才想起帮他先问一问。”
唐爸爸问，“香港的合作伙伴？是外国籍，还是中国籍？”
“应该是外籍。”
秦向河明白唐爸爸问这话的意思。
若是中国籍，要申请那么大一笔贷款，光是手续这些，就比较繁琐和麻烦。可若是外籍，那唐爸爸的老同学，从中也起不到多大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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