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话，不用说得太直白，在场众人都是能够领悟李宸话里话外的意思。

当然，领悟理解，不代表就会认可，更不能说明愿意接受，尤其是李思源，自其出生，便集万千宠爱于一身。

尤其是李宸，对于这个长公主历来提出的要求，从未有过一次拒绝。

“陛下，与圣界一战，这确实是一场空前的硬仗、恶仗，但是臣等有信心。”

李思源尚未回神，李锦书也还在怔怔发呆，成旭、卜鹰、龙华、顾春棠四人却是率先开了口。

闻言，李宸不由笑了笑，他清楚，众人虽说得含蓄，这番话也并非是为了表决心。

而是……而是从他出关以后一系列的举动之中，感觉到或是误觉到，李宸对于这一战没有必胜的信心。

笑过之后，李宸也并未对此作出解释，同样，也没有等李思源回复。

而是话锋一转，开口道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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