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对我族……这样赶尽杀绝，就……不怕遭报应吗？”许是知道无力回天，性命将终时，女子反而平静了，她看着他如此问到。
“我等着的……”出乎意料之外，他开口回答了女子的问题。
“我一直等着那一天的到了，等着满身罪孽的我得到应有的报应。”
得到回答，女子无声的笑了，她盯着他用口型说道。
那我在地狱等着你！罪人！
梦结束了，那个人惊起了一身冷汗，他的心因此再也无法平静了。
满身罪孽的人，没有资格享受这份宁静，你以为仅仅只是这样就结束了，永远活在噩梦中吧……
为你的罪孽付出代价，慢慢偿还那被你屠杀的，数千上万条的人命！
……
《无间卷一：因》
在书尾的落款终处写下最后一字“完”后，柳如眉这才揉了揉隐隐发疼的手腕。
“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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