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国外。
“抱歉啊，没能直接杀了她。”
电话里传来女孩毫无诚意的声音。
女人皱了皱眉，却也没有苛责：“你做的不错，起码比那几个废物好，伤到了顾知昭。”
女孩立马嗤笑了一声，语气嚣张：“当然了，我又不是你培养出来的，自然比那些蠢货聪明的多。”
她这么多年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，怎么可能和那几个温室花朵一样？
女人不想浪费时间在和她争论上面，冷声问道：“顾氏那边的计划怎么样了？”
“放心吧，都在进行着，不过顾知霆是条老狗，一直没告诉其他人，顾氏在他的手里，现在还在正常运转。”
“苏兰芷那边呢？”
“听说是放出来了，怎么？现在没了虞凤这个筹码，你不会还想用她吧？”
女人眯了眯眼，没有回答她，而是说道：“你想个办法，和她见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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