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的是杜馨馨。
“不是，我……我……”东方柏支支吾吾，嘴笨的跟棉裤腰似的。
“那你倒是说呀。”
“馨馨，我脑袋有点短路。”东方柏窘迫道。
“笨的要死，你总得告诉我这十年里你做了什么吧，为何一声不吱的消失了。”
杜馨馨慢慢引导，“我要听实话，一个字都不能撒谎。”
“行，现在你身上湿哒哒的，要不要先去洗个热水澡。”
杜馨馨：“……”
人家说这他说那，人家说城门楼子，他说胯胯肘子，能不能行了。
“洗澡另说，我现在就要听。”杜馨馨想要知道答案的心思无比着急，不想扯一些别的。
东方柏停顿一下，捋了捋思路，“消失的那年，我被仇家针对，十一位高手要置我于死地……”
东方柏徐徐道来，尽量还原，杜馨馨认真听着，一字不落，时而紧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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