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林冰清耐不住拨打起了顾北城助手小张的电话，两声忙音后，电话应答。
“夫人。”
“小张，北城他在忙什么呢？今日何时归来？”林冰清竭力镇定，让自己听起来显得平和些。
小张眸中掠过一丝暗淡，瞬间明白了事态。他刚才亦瞥见了沈岚的动态，心中紧绷，不曾想林冰清如此快速来电。
他轻轻抿唇，心念一定，启声道：“总经理出门了，他今日有些交际应酬，大概要用晚餐后才能回家，最好还是夫人亲自与总经理确认下较好。”
小张说话极尽委婉，句句真言，提及应酬之意却并未直言顾北城去处。
林冰清紧咬下唇，明白张亚辉能长久辅佐顾北城，行事必无丝毫疏漏，从他那里难以打听实情。
然而，林冰清从小张口中可以肯定，顾北城此时并不在公司。
她心底的重石加重一截，“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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