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清晏一下一下敲打着软榻侧身的扶手，拍卖会还在继续，场下热闹非凡，但他却无心观看。

不一会儿，包间的门被敲响，何清晏一挥手，门自动打开。

管事弯腰行礼，“客人您的拍品已经送达。”

何清晏把装着灵石的储物袋扔给他，管事粗略一点，拍拍手，身后侍从拉着手上的金链，将穿着一身透明黑纱的柳清疏拽了进来，脖子上金环被拉扯的窒息感让他忍不住干呕，本就不适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，被总管眼神一瞪，柳清疏却硬生生忍了回去。

何清晏皱眉接过金链，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。房间里只剩他们二人。

何清晏单手捏断柳清疏脖子上的金环，变出一件黑色披风盖到柳清疏身上，他身上的乳环和簪子已经被取下，何清晏不经感叹拍卖场真是抠门。

柳清疏低垂着头，攥着披风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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