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舒在门外敲了好几下，也没得到回应。

“搞快一点啊，我都困了。”江舒抱怨了几句就走了。

浴室内的气氛凝固了一会，顾归珏依旧悠然看着林却，对方却迟迟没有动作，他便说道：“你打算跟我这样僵持下去？”

林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浴室里太过窒闷，他的脸憋得通红，说起话来也是磕巴的，“没，没有。”

林却从浴缸里爬出来，跪在顾归珏旁边，他都没有看向顾归珏胯间的勇气，但思来想去还是抱住了顾归珏的小腿，用脸轻轻蹭起来。

“你这是跟我撒娇，还是求情？”顾归珏俯视着林却的小动作，“说话不算话？”

“主人……”林却羞得不知道说什么，他将嘴唇死死咬住，唇瓣被牙齿蹂躏得通红，“小狗，嗯……还没准备好。”

顾归珏俯下身握着他的下巴抬起来，“现在跟我谈条件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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