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念雯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，脚步轻盈地走到小理面前，温柔地帮小理换起了衣服。她一边忙碌着，一边和乔娩闲聊着。
“那年，你也才像小理这么大呢。”杨念雯感慨道，眼中满是回忆，“但是你真的太懂事了。真的很谢谢你和之之，是你们在我最困难的时候给了我力量。”
乔娩微笑着回应道：“杨姐，你这是说哪里话呀。”
杨念雯轻轻叹了口气，继续说道：“当年虽然我知道我必须那么做，我也愿意，但我的精神状态真的很不好。那天回去还要和联姻对象见面，如果不是你和之之，我真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。或许会像行尸走肉一般浑浑噩噩地走下去，又或许会彻底崩溃。是你们在我即将坠入无底深渊之前，用力地拉了我一把，让我重新看到了生活中的阳光。”
乔娩握住杨念雯的手，安慰道：“这只是我们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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