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珏下午从床上醒来,浑身无力,头疼欲裂。
打了三天吊瓶,吃了三天流食,他的脸瘦了一圈,躺在松软的枕头上歪向窗边,沉重的褐色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线晃眼的金色,细细直直,折在地板和被子上,房间内昏暗寂静,衬得连珏病怏怏的没有精神。
那一晚过后,他没能从床上清醒,第二天一早便烧得说起胡话,杜新接了电话,顿都没打,马不停蹄地开车过来,客厅里没人,只有八哥扑楞着黑色的翅膀,歪着脑袋在玄关看他,楼上声音乱糟糟的,杜新沿着楼梯上去,看见刘姨在房门外面走来走去,房间里传出连珏一声接一声,十分吃力的,鼻音粘腻的哭喘,和原野烦躁的低吼。
“杜新来了,你快进去看看,到底怎么回事!原野不让我进去,急死我了。”刘姨听见声音,忙从楼梯口下了几阶迎他上来,眉头紧锁,手揪着围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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