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暮然当然知道杜西川在安慰自己，淡淡一笑，未置可否。
杜西川知道云暮然没有真正理解自己的想法，于是继续道：“这个天下的人，并不一定都是一样的，草原上的那些种族的孩子从小就学好勇斗狠，当他们发生矛盾的时候，就拔出刀相互打一架，生死由天。
如果按大渊的法律，这样的私斗，杀了人，就算打赢了，也会被砍头，可是在那些部族里，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，通过了这样的方式被杀者的亲人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，不会想着报仇。
同样的，你母亲她从小受到的训练，见到的世界就是如此，你认为不对的事情，在她的眼中也许就是天经地义的。
又也许她只是为了自我保护，而故意作出这样的伪装，又也许是她生怕你外祖父，包括她现在的那位侯爷丈夫不允许你们存在，所以只能以这样一副神态，让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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