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 峻节如此,天不能免又何妨?
如意裙衫沉重,行至半山腰停下,自同环儿亭中歇息。寒琅手拄藤杖,仍背好药篓,再往深处攀援而行。山中静寂,一阵风过,唯闻幽篁淅飒。
寒琅步入幽径,踏叶忧思,追古之心不已。妻子爱慕中散姿容,以为仙人,欲使他效仿那“樵苏者以为神”的典故。岂知叔夜志虽非常辄不遇也。人之仙缘幽玄难测,并非姿容优越便能成就。叔夜非但无登仙之命,反是性烈不能免,他若真似叔夜,又岂能成仙?
思及幼时以来诸事,寒琅自叹冥顽不通、执拗不化、却又当断不断,其性烈乎?或实懦乎?如今梁溪每每生事,西厅不时南下,自己分明知晓帝王不能相容,且梁溪多是些失意者妄言,并无十分道理,却仍不能坐视,每每必图营救,手段无所不有。不单西厅记恨,便是梁溪诸人亦认寒琅为虎作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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