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宣没时间注意卫渝清的动作，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自己之前写出来的药方上。
根据上面的药方药名作用一个个排除，很快就圈出了几个有可能需要改进的药。
紫毛比普通丧尸更具有自我意识，哪怕都是短暂的时间，至少能清楚地表达出自己的情况。
这对赵宣的研究来说，起到了一些作用，至少他能省了时间和精力，从询问中得知自己的药方有没有起到作用？
在知道自己的药方起到了作用，只是作用较小，还不能一次把丧尸体内的病毒全部清除后，赵宣更加没了睡意，认真研究。
“你先去睡觉，换人来。”赵宣注意到外面透过来的一抹光线，知道肯定是第二天了，熬了一夜的卫渝清，看着精神奕奕。
但他还是不放心，让他先去休息。
“不用。”
赵宣手下的动作没停，还想说话。
卫渝清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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