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时后。
“老张老张，能听到我说话吗？”
打扮颇为精致，坐在一家咖啡店内，眼珠子滴溜溜打转，好像做贼一样的李秀晶，对着无线耳机小声说道：
“我的肩膀有点痒，我可以挠一下吗？”
耳机内，张玄沉默了一会儿：
“……这种事你可以自己做决定，我们不是在搞间谍接头，用不着那么夸张。”
“哦哦，那我挠了……”
挠了挠肩膀，李秀晶再次问道：
“老张老张，我有点想放屁怎么办？要是声音大点，你们会不会听到？”
距离咖啡店大约一百多米外的一处公交站里，跟林芝英站在一起，一身便装打扮的张玄脸上浮现几条黑线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明明任务才刚刚开始，他这会儿就已经盼着结束了。
深呼吸一口气，平复好情绪后，张玄说道：
“个人建议你憋一下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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